!”
他推着赵安往前走:“明天就回去了,今晚你、我还有贺大人,不醉不归!”
“不不不!”赵安笑着摆摆手:“徐大人,那山匪头子跑了!”
“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庙吗?明天我带人上山,把他们搅了!”
他乐呵呵地拍着他们,直到见他们都不走,才又往前拽了拽。
赵安依旧站着,贺州急的都快跳起来了:“徐大人!那贼人很有可能是拐了寻之走!还请大人助我一臂之力!”
“什么!他奶奶的敢在我头上动土!”
一行人直冲冲的跑了回去,看见屋前的血,徐风脸色就黑沉锅底了。
他带着人来到了地牢,门前的守卫都被好一顿训,都说没见过人。
眼看天色越来越黑,急得贺州团团转:“你们都没见人出来,是长翅膀飞了吗!”
“那可不一定。”徐风淡淡的反驳一句,看着贺州:“里面可能有密道。”
“密道?”贺州语气疑惑。
他摇摇头:“衙门地图上没……”
“我知道,是苏府告诉我的。”徐风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图纸。
抖落开里面清楚的画着荠兰县衙,地牢密室直直通往马棚的地窖。
“还有这个东西!”贺州大吃一惊,歪着头看地图。
那个密室在地图上是一个黑漆漆的方块。
“那快走!”他拉着徐风往里面走。
在审讯室的旁边就是那个密室,幸好是被土匪按着血手印推开的,不然这个门一直关不上,贺州还有点不好解释。
他举着火把走在最前面,底下一股子血腥味,流淌的暗河都格外黏稠,除了没有尸体,其他什么痕迹都有。
密室又大又宽,还有一个个小牢笼,徐风举着火把走在旁边,哪怕刻意压低声音也会在这里回荡起来。
“贺大人不觉得这里阴森可怕?谁知道知州修这个干嘛?”
徐风的手搭在刀上,总觉得格外突出。
这里好像除了贺州,剩下的全是他们的人,连放火、杀人都能做出来的事,又在乎什么呢?
黑漆漆得密室啥也看不清,两侧挂着壁笼,挤的中间窄小,明明在上面没几步的路,在这格外难走。
里面七拐八拐的,味道熏的人发呛,壁笼随着越往里面越大,一开始还是小孩的大小,里面的简直就是成人大小。
密室中间像是葫芦模样做了个圆盘,往前可就是舒服多了,空间大了味道好了,笼子上也像是用了心,开始勾勒起花纹了。
明眼人一瞧就知道这里面有道道。
贺州手上举着火把,只要他不是个瞎子,也能想到这是个肮脏地地方。
上次进来的时候,他还特意开门通了会风,刚进去两步就见到墙上的血迹了,在墙上一道一道的。
从喷溅的高度,模样,能看出来是脖子上的,那高度不过到他肚子……
“贺大人不说话,不会是在这个地方怕了吧?”
“这一没尸骨,二没匪徒的,怕什么?”他语气有些落寞:“我只是担心寻之……他是我唯一依靠的人,你是知道的。”
徐风笑呵呵的没接话,手掌一压刀鞘便翘起来了,他走的靠边,刀鞘划过生锈的铁笼。
“你说这地方是干嘛的?”
贺州靠在火把下面,细微的表情被看的一清二楚,他低眼沉思了一会:“八成是关叛军的!”
“叛军!”徐风有些震惊,回头看了看:“怎么说?”
“我来的时候看过县志,好像写过上上任县令,刚上任时候,有叛军路过,也是因为被不断消耗才让周围这么穷,叛军平了的时候天下还不是很太平,可能就是关押在这了。”
贺州举着火把扫过周围,脸色更加肯定了:“那群杀千刀的,也见不到百姓血。”
“可不是吗?你、我也都是各自跑腿的,说起来贺兄还比我轻松些。”徐风笑着揽着他。
他眼底闪闪,恭维了两句,心底倒还是想着谢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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