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他被位于大阪市的另一个亲戚赶出家门,来到了如今的森平家。”
“至于他为什么会突然奋起杀人的原因,初步的结论是因为森平家对他不好,还有虐待的嫌隙。”
“有目击证人表示,在七宫生日当天晚上,亲眼目击他在公园的长椅上哭泣,脸上还有明显被打过的红肿迹象。”
“晚上九点,森平家就燃起了大火,等火警跟警方赶来就发现了已经死亡的森平夫妻,而七宫不知所踪。”
“警察起初都没有把他当成凶手,而以为他同样是受害者,因为他的体格无法造成这么严重的伤害。直到辅助监督感知到了咒力残留,并在追查过后,在第二、第三起纵火现场发现了属于他的衣物。”
“所以推翻了警方被胁迫的共犯论,将七宫定义为主谋,并上报总监会有高专出手抓捕。”
说完之后,屋内陷入了一片沉默。
虎杖悠仁的脸色并不好看,他无法理解:“虽然虐待小孩的人的确要受到惩罚,但也不至于演变到杀人泄愤的地步吧……”
这样跟虐待者有什么两样了。
禅院惠看了一眼虎杖悠仁,目睹对方眼中的真挚之后,没有发表言论。而是沿着脚下的一道细碎痕迹,一路来到了厨房的冰箱门口。
他们的讨论依旧在继续。
“如果说杀森平家是为了报复,那他其后的几次行凶又是为了什么原因?”
“好像是因为嫉妒,因为其余遭遇火灾的两家人都有孩子,而家庭也一直很和睦……”
“……”
厨房并不是最严重的受灾区域,所以冰箱的外壳只留下了一点的痕迹,里面的箱子则保存完好。
不过在警方的后期的搜证过程之中,冰箱门被打开却没有复位,留下了一道两指宽的细缝。
禅院惠打开观察,却发现在保鲜舱的底部有着一块暗黄色的斑块,还散发着阵阵怪腻的味道。
禅院惠遂心下了然,问出了自进门来的第一句话:“七宫的房间是楼上那间?”
禅院真希看了眼资料,否认道:“不是,那的确是森平夫妇空出来给小孩的房间,不过七宫没住在那里。”
她指着烧焦的楼梯下一个窄小的类似工具室的地方说:“那才是他的房间。”
“知道了。”
禅院惠迈步走了过去,扒拉开门板扫了一眼。
这令虎杖悠仁察觉到了不太对劲:“前辈,怎么了吗?”
这间房间逼仄、幽暗,几块模板铺成了像是床一样的东西,不过焚毁痕迹严重,只能依稀看到一个骨架,除此之外整间房间就再也没有其他东西。
禅院惠很快就收回了目光:“随便看看。”
虎杖悠仁想问需不需要帮忙,但他们的手机却同时接到了一条讯息:“捕获到七宫行踪,地址:东京都……”
“不是吧,我们才从东京赶过来啊!”
虎杖悠仁还算乐观,安慰钉崎野蔷薇:“算了算了,我们快走吧。”
禅院真希道:“已经买好了最近一班回去的新干线。”
“嗯。”
着急离开的一行人没有注意到禅院惠没有立刻跟上,而是随着几人出门,他闭上了眼发动了咒术。
没有灯光的屋内光暗交界,而一道影子则从他的脚下迅速穿过垮塌的楼梯来到了二楼,飞速地搜寻一圈之后,在一间受火焚烧不严重的房间内看到零星的小孩生活用品后,禅院惠已经能够确认了自己的猜想。
刚准备撤掉咒术准备离开,禅院惠却眼尖地瞥见了楼梯床板一侧的弧度不对,像是垫了什么东西。
他心念一动,影子一改方向冲进了地下室,下一秒,床板下的东西落到了他的手里。
那是一个笔记本,本身就很老旧,又经过了火灾的高温蒸腾以及消防队救火时喷射的泡沫跟水泡,虽然还维持着笔记本的形态,但已经一片狼藉基本无法翻阅。
“前辈,您不走吗?”
门外正好传来了询问,是去而复返的虎杖悠仁。
禅院惠睁开眼,并顺手将这本笔记本塞进了阴影里贮藏的丑宝空间内,道:“来了。”
他跟上人群的时候,就听见他们再度谈及了任务对象。
虎杖悠仁问道:“所以七宫就是他的本名吗?这个名字……感觉怪怪的。”
钉崎野蔷薇点头同意:“七宫……七宫,我记得我在观星杂志上看到过,那是天秤座的别称。”
“七宫取自他的咒术,七宫的恩赐。”禅院真希纠正了答案:“他的真名叫做……”
“大岳昌浩。”
东京,去往电车车站的路上,大岳昌浩三人并肩走着。
帆谷文雄回忆着美食的滋味,依依不舍地说道:“昌浩哥,就真的不能跟中岛大哥哥在一起么……”
大岳昌浩像是被他的天真逗笑,道:“他是个好人,但做不成我们的家人。”
帆谷文雄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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