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哥,你们追捕的那个诅咒师,就是大岳昌浩?”
禅院惠跟转头看向风祭居云,得到对方颔首之后,点头应了,并将手里从禅院真希那里拷贝来的资料全部递交给了中岛敦。
后者看完后神情一脸震惊。
“纵火、杀人……”
“原来他们不是在流浪,而是逃亡……”
甚至还有一点地懊悔:“我还帮助了他们。”这已经算是帮凶了吧?
随即中岛敦将今天白天跟风祭居云分别后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说了出来。
“抱歉,惠哥,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禅院惠摇头:“不算什么大事,而且负责这次任务的人不是我。”
风祭居云放下了看完的情报,安抚地说道:“在仓库,如果不是敦你将那个小孩带走,恐怕就会有一场血案了。”
自以为做错事的中岛敦脸色这才有所缓和。
风祭居云则顺势问起了禅院惠:“小惠是起了监督的作用么?”
“差不多。”
“难怪会搜集日记……啊,说起日记我们还没看呢,这上面应该记载了他对森平一家出手的原因,说不定能从中找出什么隐情。”
风祭居云看向一旁眨巴眼的中岛敦,笑着说道:“敦也来看吧。”
只不过他自己却没有上前的意思。
这是属于他们年轻人的事,自己这个老家伙掺和进来算什么事。
再者,他认为这是对中岛敦一次很好的教学。
“你们先看,我去研究一下晚餐。”眼见两兄弟就要越共探头,风祭居云摆手道出了下文:“点哪家的外卖。”
“谢谢父亲。”
送走了风祭居云之后,一人一虎凑在一起,将目光聚焦于小小的日记本上。
日记本的第一次记载时间,是大岳昌浩六岁左右,且正好是在他爸妈死亡后不久,这从日记第一段就能看出。
-爸爸,妈妈,我好想你……
-我被送到了舅舅家,舅妈说会照顾我,对我好,可是我跟小艾表弟玩耍受伤的时候,她却打了我,说是我害了他儿子……可明明,是他自己推我时受的伤,不是我干的……
-舅舅不要我了,下一个接走我的人是姑姑,她对我很好,也很关心我。但她很忙,每天都要工作到很晚才回来,有时候还会忘记给我做饭……好饿……但我是男子汉,我才不会哭!
-我离开姑姑家了,因为她马上就要结婚组建新的家庭了……这次,我又会去哪里呢?
-……
就在这么颠沛流离中,大岳昌浩长到了八岁,他难得遇到了好运,住在乡下的一对老人收养了他。
虽然他们家庭并不能算是富裕,但也没有少大岳昌浩吃穿,还会给他购买全套的文具跟补照了拖欠许久的证件照。
从字里行间的感激看出来,大岳昌浩在这里住的很开心,然而好景不长。
在这里住了一年之后,他再度过起了以往那种被抛弃的生活,原因是他的顽皮害得收养他的老夫妻受伤进了医院。
然而真相却是,他要是救马上就被怪物袭击的老夫妻,才拼命将他们撞开。
只是这怪物除他之外没有人能够看见。
无论他们怎么解释,说的多么的详细,所有人都只当这是他辩解的借口,说他顽劣不堪,给他下定了坏孩子的基调。
中岛敦用虎爪轻轻扒了扒禅院惠的腿,询问道:“惠哥,他说的那东西,是咒灵么?”
“嗯,咒灵跟咒术师是天敌,但同时他们的力量也出自同源。咒灵、尤其是高等级的咒灵,更倾向于杀死咒术师从而攫取更多的力量……”
可想而知,大岳昌浩本就是寄人篱下,又被贴上标签,后续的日子自然更加难过。
这也正好对应了外界对大岳昌浩忽然暴走弑杀,是因为积压的怨恨爆发的猜测。
只是禅院惠却并不这么认为。
因为自始至终,他们都没有在这日记本上看到有关一丝遗憾怨恨的话语,同时经过中岛敦先前讲述的跟大岳昌浩见面的经历,他能够初步的做出侧写。
孤僻、自卑、敏感却有自己的坚持,实在不像是喜好弑杀的杀人魔。
只不过凡事没有绝对,而且这个日记缺失了最重要的情报,随着年龄的增长,大岳昌浩在笔记上书写的内容跟次数越来越少。
尤其是来到了森平家之后,更是提都没有提过,实在无从从这里得到更多的线索。
中岛敦终究是没有忍住担忧,询问正在思索的禅院惠:“被判为诅咒师,最后会怎么样?”
“敦,这件事情你可以不用管。”
中岛敦笑容勉强:“我想知道……”
见他坚持,中岛敦也没有隐瞒:“在逃亡中被抓捕,咒术界的常规做法是,处死。”
看着虎躯一震的中岛敦,禅院惠想了想还是补充道:“如果其中另有隐情的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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